第40章 第40章(修)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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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转过身去,盯着慕挽辞的脸看,轻声的说: “慕挽辞,你的表情告诉我,你不信。”说完便也不再看慕挽辞,而是看向天空盛开的烟花。

    晚饭吃的早,回到的侯府的时候江肆肚子有些饿了,她拍了拍慕挽辞的肩膀问她:“听说上京有一种铜火锅,不知道公主有没有带到北境来?"

    她语气轻松极了,慕挽辞并不适应。

    打星着她的脸,见到她眼中是真的期待,便点点头: "有。”又吩咐知渺: "你去把铜火锅,食材准备好。"

    外面寒冷,可屋里的地龙却很是暖和,煮上铜火锅更是惹的外袄都穿不下,江肆脱的只剩下里衣,盘着腿往铜火锅里面下肉。

    肉煮好之后,江肆先吃了一口,嚼了嚼咽下去才说: “北境的牛肉很有嚼劲,公主可否能吃的惯?"

    慕

    挽辞看着煮好的牛肉,瞥了瞥眉,未等开口江肆便直接把刘金喊了进来。

    "公主殿下喜欢软烂的肉,你去湖里捕些鱼,让厨娘片清理好送…"

    “侯爷无需大动干戈,北境天寒,又是深夜。”江肆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慕挽辞打断,她顿住之后

    看向刘金。

    刘金躬身说道: “明日本是准备做鱼,今日下午刚刚捕完,现下还在庖厨养着,鱼肉鲜美,可要为长公主殿下准备些?"

    “好!快去准备些,记得把肉片的薄一些,更鲜嫩。”江肆笑着说道,又抬手往锅里面放牛肉。

    北境的牛肉肉质确实劲道,牙口不好的还真是吃不下。好在江肆也喜欢这样有嚼劲的,吃的很香。

    快吃药半饱时,刘金带着厨娘赶来,把鱼肉放到桌上,江肆才把筷子放下,为慕挽辞的放下鱼肉片。

    "鱼肉鲜嫩,你尝尝看。"

    在铜火锅里面涮鱼肉慕挽辞还没试过,不过她也知道北境冷水鱼鲜美可口。

    慕挽辞蘸着料汁浅尝了一口,江肆便放下筷子等着她的回答。

    "甚好,入口绵软。"慕挽辞说着还拿起公筷,夹了一口鱼肉递到江肆的嘴边,让她吃。

    江肆想也不想抓住她的手就把鱼肉放进了嘴里,囫囵吞下后才说:"好吃!"

    嚼完咽下肚时,江肆才注意到身边的人,知渺刘金还有厨娘也都看着她呢,她也不扭捏,笑着说: "公主喂的鱼肉,更是鲜美。"

    直到看到慕挽辞不自在,江肆才松了口气,若是此举只显出她来,岂不是输了?

    夜晚,江肆留宿在了南院,此处地方不小,慕挽辞等一众人住在这里不比北院杂役多,所以比之北院更显安静。

    两人分开沐浴,慕挽辞慢些,江肆便先回到了屋里,脱下外袍等着慕挽辞。

    而这时北风四起把书案上的纸掀翻了许多。

    江肆见状便弯腰去捡,却没想到被纸上的字吸引了注意力。

    越字,

    通篇的越字。

    江肆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越国,可隐约又觉得不对劲,她觉得更像是上次慕挽辞嘴里不停

    喊着的人,叫阿越的那个人…

    看了片刻,江肆便收起了纸张,这时慕挽辞也正好推门进来,看到她蹲在地上拿着纸时眼神怔忪,随即有变的不悦。

    只是不悦一闪过儿,若不是江肆一直盯着她看,怕也发现不了。她把纸规矩的放在书案上,解释道: "起风了,这些纸张都被吹掉…"

    "无碍。"慕挽辞淡淡的说着,跨步向江肆走过来。

    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,直接拉住了她的手,带着她一起坐到了床榻之上。

    信香萦绕,江肆逐渐有些不适。

    被反向标记的作用又开始了,她深吸了口气,不知为何有些不愿意就此下去。

    或许是刚刚看到通篇的字,亦或者是看到慕挽辞的眼神。

    总觉得,此事并没有如此的简单。

    可慕挽辞却主动异常,直接勾住了她的脖子伏在了她的身前。

    呼吸间都是淡淡的雪莲香气。

    正是被标记之后反应强烈的时期,江肆头脑还算清明,后颈却已经开始不断的叫嚣着雪莲香了。方才疑虑之事逐渐抛之脑后…

    慕挽辞的动作大胆到让她无法思考,两人一个身中毒药,一个被反向标记,对彼此的抵抗力几乎都没有。

    所以她又一次…被反向标记了。

    深夜的地龙还暖和着,江肆衣裳被褪到肩膀处,慕挽辞身披薄纱,却丝毫没有凌乱的迹象。灼热无力是江肆的感受,不过慕挽辞脸颊绯红,却更像是很累,更…

    连续两次的咬,江肆的后颈又疼有不舒服,慕挽辞懒懒散散的窝在床榻的角落,江肆伸手把她捞了过来。

    不服气的说道: "公主如此,臣也该还回来吧?"慕挽辞转头看她,眼神平静无澜,像是把之后的一切都想好了,做好了准备。

    江肆便也不再犹豫。

    她问过蓝韶了,不临时标记或者永久标记也是有办法让她摆脱,雪莲香气的控制。甚至连反向标记都算不上,轻轻的含住慕挽辞的腺体,只需时间久一点就可以。慕挽辞的眼里噙着泪水,江肆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意。因为方才她就是这样被慕挽辞欺负的。

    慕挽辞的后颈还能闻到除了雪莲之外的淡淡药味,所以江肆没喊

    太用力,轻轻柔柔的。但也更磨人。

    慕挽辞眼神迷离,江肆嘴角噙着笑说: "公主,臣有一事不明。"

    “何事…?”慕挽辞颤着音问她。

    江肆没直接问,而是顺着她的下颚吻,下去,在她被迫抬起脖颈时才问: “臣想知道,阿越是何人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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