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 事迹败露,反转(2/2)
现在有两个可能,谢豫是谢闻举的私生子,要么就是秦夫人的儿子?
之所以这么猜测,一来是谢豫很像秦夫人,二来韩夫人初次见到秦瑾修的时候,分明就走神了,当时神情很惊讶,甚至特地问她关于秦瑾修和秦夫人的身份。
这十分反常了!
陈娇当时没有多想,因为做梦都不会想到身世会有问题啊。
毕竟原著里没有透露谢豫的身世有问题。
如果真的是秦夫人的儿子,原著没有披露出来,大概是因为秦夫人过世得早,秦啸请命镇守边疆,再也没有回过京城。
“我倒希望你不是谢闻举的儿子,如此一来的话,无论他们如何对你,你都不必手下留情。”
谢豫眉眼低垂,令人窥探不了他的心思,正在写状纸。
陈娇想再说些什么,马车已经停下来。
两个人一块下了马车,其他人已经先一步到了。
陈娇一眼看见站在衙门鸣冤鼓旁的侍卫,他正钳制着翠红。
侍卫看向陈娇,询问道:“你们写状纸了吗?他们都没有写状纸,不能状告贼子。”
谢豫将状纸递给掌柜:“我写了。”
掌柜拿到状纸一看,便立即敲了鸣冤鼓。
很快,紧闭的门打开,衙役神色冷肃地看着他们:“何事半夜击鼓鸣冤!”
掌柜连忙说道:“大人,有人在我的客栈闹事,说是我的客官与他的娘子私通,结果客房里并没有他的娘子,我的客官那时候正好外出去接他的娘子,不然百口莫辩。
草民的客栈之前便遇见过这种恶汉,故意装作来抓家里的人,最后讹诈客官。这算是轻的,恶劣的将女客官给绑走,说是他的娘子,跟着人跑了,最后曝尸荒野。
大人,草民担心他就是衙门通缉的惯犯,特地将人送过来,请您明察。”
衙役一听便觉得事态严重,“你们在这等着,状纸给我,我去通传。”
掌柜忙不迭将状纸给衙役,衙役拿着状纸入内,去找郡守。
不一会儿,衙役便出来了,请诸位进去。
郡守身着官袍坐在上首,手里正拿着状纸,原来是不会晚上审理案子,但是事态严重,未免抓来的人是衙门的通缉犯,不得不穿上官袍即刻审理。
他一拍惊木堂,审问壮汉:“报上名来,你是哪里人氏?”
众人见这儿是衙门,壮汉跑不掉,便松开了手。
壮汉拿掉嘴里的臭袜子,磕头喊冤:“大人,草民名唤王大虎,是郡府西河街人氏,并不是他们说的通缉犯。今日确确实实是去客栈找娘子,只是因为误会,找错了地方,他们不听我的解释,直接把我送官。”
“若是查证,你谎报户籍,唯你是问。”郡守并未被糊弄,吩咐衙役去查证。
王大虎脸色煞白,看着衙役消失的背影,心虚地攥紧拳头。
一旁的翠红猛地挣脱侍卫的钳制,扑通跪在地上,磕头求救:“大人,救救民女。陈娇带人绑走民女,想要杀了民女。”
她拉下立着的衣领,脖子上一道刀口。
陈娇跪在地上,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大人明察,民女并非要谋害她。而是她与王大虎是同伙,做下陷阱想要害谢豫,我才让侍卫将她给绑了送官,倒是没有想到她会倒打一耙。”
她从袖子里掏出半截信,呈递给一旁的师爷:“这是我在她袖子里找到的信笺,信笺浸泡了特殊的药水,若是遇到火便会散发出毒气,闻到毒气的人会陷入昏迷。”
说到这里,她有些顾虑地看向谢豫。
谢豫接过话:“她是从犯,主谋是她的主子秦曼,大人可以派人去客栈搜查,应当能够搜到证据。”
翠红脸色骤然一变,谢豫的身世还没有揭开,那他就还是秦曼的儿子。可他居然拼着前程不要了,居然也要告秦曼。
她想到秦曼的确没有销毁证据,不敢再争辩,绞尽脑汁再想着脱身的办法。
陈娇有些讶异地看向谢豫。
谢豫倒是很淡然地说:“我知道你想做什么,我的身世问题,想借郡守之手查明。赌对了,除掉后顾之忧。赌错了,无非是换个前程。”
陈娇是真的希望谢豫彻彻底底摆脱谢家,不用反复被谢家干的恶心事伤害到。
师爷将半截信送到郡守手里,郡守看完剩下的内容,眉心紧皱,命人去请仵作过来,确定这信笺燃烧起来有毒,便立即吩咐官差去将秦曼带来。
秦曼被带过来的时候,神色慌张,双手不安地绞拧在一起。她看到谢豫完好无缺地站在那儿,陈娇就陪伴在他身边时,紧绷的神经断裂,眼底的恨意几乎迸发出来。
这个贱种简直就是命硬,居然还不死!
六亲不认的狗东西,到处乱咬人,妄想把她拉下水!
官差将一包粉末呈递给师爷:“大人,这是在秦曼客房里搜查到的。”
师爷直接给了仵作,仵作检查了,确定与信笺上的药一致。
郡守对秦曼说:“你有何话说?”
秦曼否认:“大人,民妇冤枉啊,这是陈娇栽赃我的,若是我真的这般做了,谢豫又怎么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儿?他们早就与我结怨,之前在青松镇还想杀了我。”她拍着自己的双腿,往陈娇身上泼脏水:“我的腿就是她弄残废的。”新笔趣阁
这个时候,去西河街调查的衙役来了,带来了一位女子。
秦曼、王大虎、翠红看到女子,神色各异。
女子正是领了秦曼的银子,去栽赃与谢豫私通的人。
衙役说道:“大人,他并非叫王大虎,也不是西河街人氏,正是通缉的强掳女子的贼子。”他摁着女子跪在地上,继续说道:“这位女子是同伙。”
女子悔恨道:“大人,我收了秦曼的银子,她让我在谢豫晕倒的时候,做出与他私通的模样,牛二再来捉奸将谢豫给杀了。大周律法,与有夫之妇通奸者,可以当场斩杀,便不用担上罪名。我与谢豫无冤无仇,这银子拿着烫手,我害怕良心不安,偷偷跑了。”
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,里面装着银子:“这是秦曼给我的东西,荷包上有她的小字,应该能作为证据。”
秦曼看到荷包,脸上的血色刷的褪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