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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跟你说的？”
“他不用跟我说，我就是了解他。”
许澍怔了半晌，才又问出一句，“他跟程巍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具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。”王扬骂了又骂，“你他妈是不是个男人，那么多年的事还在这里唧唧歪歪，我是他外甥，不是他老公，他不会什么事都跟我说。”
“我只知道那段时间他状态很差。”王扬还是又陆续说了一些，“他刚去我家那会儿好像个鬼，就没见他这么瘦过，问他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又不肯说，只说这辈子都不愿意再看见程巍。”
许澍发了个“哦”字。
“你要那么想知道，你去问程巍本人。”王扬发来一串呕吐的表情，“你在z市对吧，程巍也在z市，他找他应该很方便。”
“他在z市？”
“大多数时候都在。”王扬说：“我有他朋友圈，他又爱发东西，好像是开了个大酒吧，然后谈了小男朋友。”
王扬不多时又截图给他看，“喏，这应该就是程巍的酒吧。”
许澍感觉有些莫名其妙，他和陶乐乐现在都称得上是陌生人，和程巍就更是陌生人中的陌生人，许澍看过了也就算了，他回复王扬，“我没兴趣去问他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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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澍是真的毫无兴趣，他和陶乐乐在这一点上还算是有共识，那就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程巍。好吧，他其实又撒了谎，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奇，只是绝无可能主动去问罢了。
这天，还是和同事聚餐，许澍来到了程巍酒吧的附近，聚完餐他往里面多看了一眼，就看到了这酒吧生意真的还算是不错，于是就忍不住地在心里暗骂，这孙子已经好命成了这样，居然还有钱赚。
想了想，他便抬步往里面进，这个酒吧十分诡异，许澍放眼四周，里面也只有男人，没有女人，舞池中央还有打扮怪异的人在大跳烧舞，看得许澍哪里哪里都十分不适，他这才反应过来，原来这是个gay吧。
许澍虽然爱过男人，却从未到过这类场所，他简直想要扭头就走，可是好奇心还是驱使他坐了下来，甚至还点了杯酒。
虽然他本人看起来十分冷淡，但依旧是有人找他搭讪，甚至搭讪的人还不算少，后来有个大眼睛的男孩子直接在他身边坐下了，缠着他要请他喝两杯。
许澍原本也不想理会他，可又忍不住多看了这男生几眼，男生看起来年龄还很小，成年了吗，其实主要原因是因为看起来有点像年轻时的陶乐乐。
当然是没有陶乐乐好看，也不会有陶乐乐白皙，只是神态有些相似，陶乐乐小一点的时候两颊也有一些微微的婴儿肥。
男孩管他叫“哥”，问他是做什么的，许澍统统不说，男孩又让许澍管他叫“小q”。
虽然这男孩长得像陶乐乐，但许澍依旧是没有和他聊下去的意思，可是男孩貌似话很多，问他有没有男朋友，还说以前怎么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。
男孩说得正欢，却突然有人过来找他，这人身材高大，穿着这边工作人员的衣服，上来就把小q给拽离了座位，“你怎么回事，又随便和帅哥聊天，你知不知道程哥找你很久了。”
程哥？许澍突然有些明白了。
又有些恶心，程巍多年来口味果然还是始终不变，小q一皱鼻子，“怎么了，我也没怎么样，就是闲着无聊随便找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