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73 章 失忆(28)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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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声音有意放轻放低,好似带着电流,吐词清晰,那电流自恨真的脊柱窜过,一路向上,恨真爽得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恨真和恨真的兄弟们都感到一个激灵。

    打起了十一万分的精神。

    恨真哽了哽喉结,干渴得要命,就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异常艰难。

    【恨真爱意值+1】

    “阿雪……”

    恨真翻过身,双手撑在辛禾雪的两侧,以身躯为牢笼将青年困在其中。

    他蹭过辛禾雪的脸侧,“既然你现下不睡,与其看这些无趣至极的经义,不若我们来修炼……”

    他狗尾巴一摆,辛禾雪就知道他抱的什么心思。

    辛禾雪眼睫微垂,视线可以看见恨真兄弟的阴影,他蹙起眉心,膝头一折,干脆地顶到恨真腰腹的伤口处,“你有这个精力,还不如安分养伤。”

    恨真又痛又爽,凑到辛禾雪的耳旁,试图给人分析,“双修就是灵气互益大补的活动,

    ()    昨夜不过一遭,你的灵气都补回大半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辛禾雪侧目打量了他一眼,像是在考虑这个建议。

    “帮一帮我吧,卿卿。”

    恨真亲了亲辛禾雪的耳畔。

    辛禾雪不可能在每次出现情况的时候,都耗费福泽解决问题,这太浪费了。

    作为锦鲤妖,想要凡尘历练顺利,灵气充盈,或者是福泽充盈,一者必须具备其一,而福泽是不可再生的资源。

    那么,为了应对各种各样的情况,无论怎么看,在灵气充盈的状态下都会更有优势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

    辛禾雪觉察到一点,“为什么叫我卿卿?”

    没记错的话,在他假装失忆的时候,恨真自以为聪明地骗他是他相公,当时就喊了这个称呼。

    “亲卿爱卿,是以卿卿。我不这么叫你,你想谁这样称呼你?”恨真丹凤眼微微一眯起,“你是不是又在想周山恒?”

    辛禾雪:“……少废话。”

    辛禾雪:“做。”

    恨真顿时什么废话也不说了,一心伏首往下。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洁白修长的一双腿,悬悬挂在恨真的肩膀上,大腿根处柔软的肉绷紧得抖颤。

    恨真的脑袋从雪白股间抬起来,他滚了滚喉结,蛇信舔舐过薄唇,将唇面上方才沾染的湿淋淋水液也卷入口腔。

    尚在扩张的阶段,辛禾雪敏感得过了头,已然去了一次。

    因为双腿挂在恨真的肩膀上,下半身悬空着,腰肢作为支点抬起了一半,上身胸膛呼吸急促起伏,雪白里衣遮不住什么,两点樱粉色半敞不敞,像是树梢头淋了霜雪的花。

    恨真声音嘶哑,“卿卿,我想……”

    辛禾雪放下捂住眼皮的手,眼尾薄红,掀起视线往恨真身下看去,阴影沉郁而厚重。

    他错开视线,下颌紧了紧,断然地拒绝,“你别想。”

    辛禾雪嗓音有点湿润的哑,“两个一起会弄坏我的。”

    恨真听得身形都僵直了,深呼吸了好几轮,才没有那种妖魔爆体而亡的冲动。

    他目光下移,落在辛禾雪柔韧的腰腹上。

    上面有着微微凹凸感的线条起伏,尤其是人鱼线,蔓延而下很明显。

    就在方才,水液湿漉漉涌出来的时候,腰腹会紧张敏感得一抽一抽。

    可怜可爱……

    恨真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那小巧的脐眼。

    “卿卿,阿雪,我们会有孩子吗?”

    人鱼是卵生,恨真想到。

    正在他产生这个想法的瞬间,搭在他肩头的双腿交织一扣,锁住恨真的脖子。

    轰然地一声,恨真眼前天旋地转,就被辛禾雪甩到了坚硬的地面上。

    青年拢起上身的薄衫,赤裸着一双腿,交叠坐在床边,冷冷睨视他,“不做了。”

    恨真从地上爬起来,死乞白赖地缠住辛禾雪,“我就是随口说的

    ,没经过脑袋。”

    虽然人鱼是卵生,不需要在母体内孕育,不会面临像胎生种族一样的辛苦,但恨真没真想有个孩子,想也知道,若是多出来一个孩子,辛禾雪的注意必然会被分走,恨真本来在辛禾雪心中的地位,估计也就和狗平起平坐。

    何况这种事情,辛禾雪一看就不愿意。

    蛇和鱼应当有生殖隔离吧?

    辛禾雪蹙紧眉心,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,看向恨真,“你昨晚把东西清理干净了吧?”

    他当时到了后面已经昏迷过去了,完全没有想到事后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恨真应答:“嗯,清理完了我才抱你到床上。”

    辛禾雪垂眸,忽而想到关键,面色凝重起来,“不对。”

    恨真:“哪里不对?我清理得很认真,不可能记错。”

    辛禾雪和他对视,“你的蛇蜕,处理好了吗?”

    辛禾雪不确定这一路上是否有恨真的妖气残留,他只简单地清除了残留的血迹,如果恨真的蛇蜕在太初寺僧人手中,那极有可能循着妖气追踪而来。

    恨真显然经过提醒,也想到了其中关窍,但他从前是生死不惧,活着不错,死了也行的态度,根本没有任何反侦察的意识。

    他看向辛禾雪的脸色,一时间也不敢对着辛禾雪犯浑了。

    破庙木门传来沉闷闷叩响之声。

    辛禾雪神经紧绷了瞬间。

    无人来开门,外面的步锦程才扬声喊:“辛公子?辛禾雪?你还在这里吗?我入夜才听闻太初寺的人说不周山蛇患解了,赶忙从京城亲戚家中翻墙出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步锦程:“辛公子?你可还好?”

    辛禾雪稍稍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他快速地整理了周身上下衣着,视线撇向衣衫不整的恨真,“你藏进柜子里。”

    恨真:“嗯?”

    他不敢置信:“凭什么让我藏?他才应该滚吧?”

    辛禾雪沉默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恨真:“阿雪,真爱是藏不住的,我就是藏进柜子里,绝对也会被这个不要脸的上门小三给找出来。”

    恨真:“他半夜来找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夫,他能是什么正经人啊?”

    恨真:“还口口声声说是处男,装的吧?”

    辛禾雪没想到恨真将他和步锦程之间的事情了解这样清楚。

    就连辛禾雪随口扯谎骗步锦程说自己是死了丈夫的说法也知道。

    辛禾雪疑惑:“你怎么知道?你偷窥我?”

    恨真笑了笑,“有情人含情脉脉地望着你,怎么能叫偷窥呢?”

    恨真甚至能够重复出辛禾雪编织的“亡夫”身份——

    “江州书生,自幼相识,从前很照顾你,后来冷淡不听话了,前年赶考之后杳无音讯?”

    江州。

    周山恒也是江州人士。

    辛禾雪当时分明不记得了,但就连编谎话也有这穷书生的影子。

    恨真的眼底赤红翻涌,恨不得将周山恒千刀万剐。

    不过,他什么也没有表露出来,只是微笑地提议:“你不是就这样和这个步锦程说了你有个‘亡夫’?如今就在你面前,如何?”

    这样恨真的身份就有了解释,省去了躲藏的工夫。

    辛禾雪打量着对方。

    又悠悠地对真正的“亡夫”原型道:【哥哥,我好像要再婚了。】

    K:【……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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