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1 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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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1章

    转眼又一年过去。

    林莹嫁给陆泽六年肚皮不见动静,林夫人已经彻底死了让她生的心。开始逼她给陆泽提通房。

    想让通房给陆泽生孩子,然后抱给林莹养。

    林莹直接拒绝。

    她就养了三姑娘一个还是因为觉得小姑娘没娘可怜。而且三姑娘生得也好看,招人喜欢。

    她才愿意养在自己院子里。

    真要是为了“养个孩子”而养。她眼皮都懒得掀一下。

    为这个林莹甚至减少了回娘家的次数。

    本来她上头没有婆婆,什么时候想回娘家都能回,无需旁人准许的。如今她真的是不爱回。

    她与陆泽也不讳言此事:“她管得真宽,手还想伸到你房里。”

    陆泽其实也不喜欢丈母娘管自己的事。但很显然林莹比他更不喜欢,反令他失笑,还要安慰她:“你别跟她生气,终究是为你好,不如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不如。”林莹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,无非也是劝她“不如生一个吧”。他过了而立之年后,变得比以前啰嗦了。

    也可能是因为现在是老夫老妻了,可以无话不说。

    这些年陆泽对她独房专宠。他在妻子面前很放松,不必端着。

    这一年陆泽不得不把陆澄从北疆搞得回来。

    因为陆澄已经十八岁了,该成亲了。女方家一直在催。

    陆泽倒也不怕他们。但更重要的是陆泓年纪也长了,也订了亲。陆澄的婚事如果一直压着不办,会影响陆泓的婚事。

    今年把陆澄弄回来成亲,明年就可以给陆泓办婚事了。

    这偏心的爹。

    时隔四年再见,林莹和陆澄都忍不住打量对方。

    四年前林莹十七岁,依然可称少女。如今她如花绽放,饱满欲滴,实在是让男人难以移开眼。

    四年前陆澄才十四,虽然个子挺高,但在林莹眼里始终还是个半大少年。

    没想到边疆四年风霜雪雨的锤炼,还回来一个挺拔英武的青年。

    而且陆澄长得真的非常像陆泽。

    林莹觉得陆泽在这个年纪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她和陆泽相遇得太晚,遇到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是那种样子,颇让人生气。

    想想这个人也曾经有过这种年轻青涩的时候,林莹忍不住露出微笑。

    “婚事我来操办,你别担心。院子都收拾好了。你爹给你谋了五城兵马司的差事,倒也不着急履职,你且先歇歇,休息好了只管成亲便是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她被陆泽精心养护得如娇艳又瑰丽的牡丹,陆澄忙移开视线,垂眸道:“多谢夫人。”

    这声夫人唤得可比当年临行前流畅很多,可知这四年里是实实在在受过磋磨,真的沉稳了。

    陆澄如今这般样子,大概陆泽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,林莹倒是要看看他还能怎么样偏心。

    总不能太过分。

    陆家长子成亲,林莹亲手操办,体面隆重,让陆澄顺顺利利地迎娶了妻子。

    按此时的风俗,娶了儿媳之后,当婆婆的便该将家中中馈交给媳妇,自己袖手享清福。

    但那是亲儿子亲媳妇,林莹是个后娘,一个非常年轻的后娘。

    林家这一大家子吃喝拉撒,各种日需流水从手里过,有多大的油水都在还在其次。因林莹如今身家十分丰厚,不大看得上这些了。

    但她不想交出权力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真的体会到亲生和非亲生的区别。

    纵然她和陆澄的关系修复得算是比较好了,她也不想把中馈的权力交给陆澄的妻子。

    她就想握在自己的手里。

    陆泽一句话给这事定了基调:“大郎媳妇还小,你受累些,继续管家吧。”

    这话是当着全家人的面说的,这就是当家人的意思。

    没人敢违抗,也没人想违抗。

    陆澄跟兄弟姐妹全都不同母,大家从前关系也不好。林莹掌家以来,大家的日子都过得挺好的,没有被薄待错待苛待的。

    谁也不想改变现状。

    陆澄妻子的娘家知道后,不免嘀咕,恼林莹霸着管家之权不放。

    被娘家人撺掇着,少夫人忍不住跟自己丈夫念叨此事。

    哪知道陆澄浑不在意:“夫人才二十一,年轻呢,她掌家这些年府里井井有条,咱没必要插手。”

    少夫人想说你不知道掌家有多少油水可捞。娘家都指望着她能带擎带擎、贴补贴补呢。

    到底还年轻,脸皮还没那么厚,这话说不出来。吭吭哧哧地,自己生闷气。

    陆澄漫不经心低瞥她一眼:“她不是我亲娘,但也不是陆泓、陆溢的亲娘。她不会偏着谁的,你放心。”

    其实陆澄内心里,甚至隐隐觉得林莹是有点偏着自己的。

    大概是因为陆溢有娘,陆泓有爹,只有他什么都没有吧。

    那个一件大红嫁衣裹着身体的少女眸子凌厉,可她的心是温的热的。

    陆澄又想起了当年新房里在他眼前漫过的红色。

    那时候年纪小,不明白心头那种感觉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只觉得让人慌张,不敢细想。

    如今他成年了,也已经娶了妻子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
    不敢去对视她的眼睛,总怕心底那点龌龊念头自眸子中流露出来,玷辱了皎皎如日光般的她。

    只偶尔半夜忽然醒来,遗了被褥,身心空虚。想起她是自己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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